79年我在电厂工作,父亲交粮被验收员刁难,我直接拉了粮站电闸
几十年过去了,我闭上眼,还能看见父亲当时的样子。他愣在那儿,半弯着腰,手里还攥着那根磨得发亮的麻绳头子,浑浊的眼睛里,先是惊愕,然后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,混杂着慌张和一丝快慰的复杂光芒。
几十年过去了,我闭上眼,还能看见父亲当时的样子。他愣在那儿,半弯着腰,手里还攥着那根磨得发亮的麻绳头子,浑浊的眼睛里,先是惊愕,然后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,混杂着慌张和一丝快慰的复杂光芒。
那年夏天的太阳,毒得像后娘的巴掌,一下一下,抽在人光着的膀子上,火辣辣地疼。
车间主任老张在门口喊了一嗓子,声音在嗡嗡作响的机器声里显得有点飘。